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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样操作是可以安全,但我老西可就不安全了!
阎老西要想守住临汾,需要把各地的士绅手中的民团,尽可能多地集中到一处啊!为了让他们听话,阎老西也只好吓吓他们。
要钱又要命的红军离临汾太远,南边不是还有一个“要钱又要命”,“血洗长沙”的“蝗虫将军”吗?
于是卫立煌就成了“卫立蝗”,被阎老西拉出来恐吓晋南各地士绅快点带上家当逃进临汾的最大的反派角色,老西神操作之一,就是象黄克一般地在造谣卫立煌的谣,说他入晋是要替常凯申来清洗士绅,重演当初长沙的那幕......
卫立煌军入晋之后,一路上其大军所过之处,当地士绅魂飞魄散,大军未至,就先闻风丧胆,拖家带口,携带家财,直往就近的临汾逃窜。
入晋之后,卫立煌不断地听到自己的“蝗虫将军”的恶名,心里也是无语。
在穿越太岳山,擦过上党地区的边缘时,卫立煌一路走一路大骂常秃子“纸上谈兵”瞎指挥。
何也?
山西这丘陵地形,简直要比瑞金还恶心,这让习惯了在平原地区作战的十四军行军极为痛苦不说。先头部队已前进了几十里,大量的火炮被滞留在后方,困在山间动弹不得。
“军座,这行什么屁军啊!我们穿过临汾北上,就可以直抵太原了,为什么要这么绕路!”
向卫立煌报怨的,是第36师宋希濂,在太岳的山间行军,各种山路简直把他恶心到要吐了。
“李润石红军是内线作战,现在阎锡山摆明了要坐壁上观,我们贸然穿越临汾直接北上太原,一定会在途中中伏的。”
卫立煌也后悔道:
“当时我们就该和益之(指朱培德)一起走!现在从晋南入境,然后绕道太岳山入晋中,兜了一个大圈,太愚蠢了!”
“其实过河前,我们绕道河北入晋也来得及。”
“那样的话晋南就会被张杨占了!”
卫立煌说出了问题的关键.
身为老军阀,阎老西非常清楚没了地盘的张学良这几年所受的苦,故意对他扔出这块饼,就是打算把所有的势力全拉到山西来,这样方才方便他这个本土军阀的混水摸鱼。
这也正是阎老西“神操作”坑死常凯申的地方。
正如李润石主席预见的那般,常凯申只顾在山西“跑马圈地”,分不清占领地盘和消灭对手哪个更重要,这是他犯的最大军事错误。
张杨会不会真的投红,常凯申心里没底,但是张学良要是得了山西的地盘,有了个窝,他就真的没法把东北军怎么样了,所以后来才会有要卫立煌北渡黄河入晋,然后绕了一大圈和第三军与新编第一军会和的“神操作”。
翻过一座山,还有一座山,看着两边无边无际的山,卫立煌突然想起了几个月前,胡宗南的第一师在包座山区悲惨的遭遇......
此情此景,似曾相识,不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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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甫兄,你怎么进来了?”
“克斋兄,别多问了,一言难尽啊!
“怎么了?”
“我不想多说!”
在南京陆军“模范监狱”里,张灵甫一脸阴沉地回答着前49师师长伍诚仁的问话。
包座之战,第一师全军覆没,事后问责,大罪被王天元那个小小的“通匪团长”背了,小罪的背锅侠,就是四十九师师长伍诚仁。
黄杰不杰,铁军不铁,两人皆不成仁。
这就是包座之战后,流传在民国的三位败军之将的大笑话。作为“小背锅侠”,伍诚仁到现在还在蹲班房,不过他快被放出去了。谁知出去前,却意外地遇上了包座-松潘之战时唯一幸免于难的黄浦校友。
同一监牢宿舍的二人,话不投机,聊了两句就聊死了,然后张灵甫躺在床上,背过身去。
张灵甫进监狱,是因为他在过年时打死了自己新娶不久的土司黄脸婆。
历史上他是他是在35年年底打死最早的发妻吴海兰,这个位面,打死的却是在康西拉了他一把的土司小妾。
原因很复杂。松潘之战后仅以身免的张灵甫靠取了西康土司女儿,得其相助全身而退,并幸运地升官。但是事情怎么回事,很快在国军中间传播开来。
小白脸,吃软饭的外号,着实让他抬不起头来。
而后第一师虽然重建,他也由团长升为旅长,但是这时的第一师,已由委员长的亲儿子变成了隔壁老王生的狗崽子,待遇连杂牌师都不如。
后来变成新编第一军第一师了,情况依旧没好转。上头换了个新上司——长腿将军孙元良。
这货是啥德性,张灵甫在北伐时